经心道:“是我太敏感,以为您是为了古舟行找我兴师问罪呢。”
樊沧海仍有笑声,只面沉如水:“确实是误会。”
“嗯。樊叔叔,您也新年好。如果今年能抽出时间来,一定去给您拜年。那,咱们回头再聊。我这会在机场接个上京来的客人。年龄太大,担心他走丢。”
“如果是傅老爷子,代我问声好。”
“话一定带到。”
嘟嘟嘟的盲音中,韩东把手机塞回口袋。眼睛一亮,就注意到远处一个穿着背脊稍弯,穿着朴素的老人。
正是傅立康。
韩东快步上前,帮着接过他简单行李。实在没发现第二个人跟随,不免疑惑:“就你自己啊。”
“对,我自己来的。有人送机,有人接机,何必再带个人过来。”顺手帮着韩东理了下衣领:“怎么好像还瘦了点。”
“那可不,天天茶不思,饭不香。就担心有警察堵门,让我去派出所过年。”
“抓你也正常,樊沧海你都敢惹。”
“就因为你来东阳,我胆子才这么大。过去这事,你别忘了替我求个情……万一因而被惦记结怨,我们小两口将来可步步维艰。”
“意思是你唱红脸,我帮你在他面前唱白脸。”
“你就在电话里骂我几句给他听,面子上大家能相安无事就成。”
傅立康似有似无的点头,出机场,拢了下衣服:“东阳还挺冷的。”
“就这两天刚降温……都跟你说过,早来两天,我好带你到处转转,看看。倒好,马上该年夜饭了,你才到。这样,年后不要急着走,多住些日子。”
“没办法住。”
韩东无奈:“你是真无趣。在这等着别动,我去把车开过来。”
……
家里,韩岳山获知老首长快过来的消息,也专程赶了过来。他在客厅里抱着孙女看窗外烟花,厨房里龚秋玲,夏梦,夏明明则因为保姆请假,三人一起在忙碌晚餐。
夏梦原来的意思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