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裴婉晴说得这么决绝,唐德彪便不再劝解,随朵儿一同出去押解唐多余。
已在绝望边缘的唐多余见朵儿出来,绷紧的神经总算一松,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生与死的霎那间,他进行了人生第一次输不起的赌博。
他赌的就是裴婉晴躲在暗处看他,赌的是裴小姐多少会知乎自己的名节,结果,他赌对了。
唐多余很快被带进房间,自打他一进屋,坐在太师椅上的裴婉晴目光就一直注视在他的身上。
她有些搞不懂,唐多余的相貌虽谈不上玉树临风,但也是生得文质彬彬,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会干出这等肮脏龌蹉的事呢?
微微一愣神,发现唐多余也在贼眉鼠眼地打量着她。
只看一眼,裴小姐就立刻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淫贼,快说,你有什么法子?”裴婉晴开口问道。
唐多余整了整衣袖,目光扫过赵德彪和朵儿,漫声道:
“裴小姐,我这法子只能对你一个人说,至于其他人,还是不方便听见的好。”
“扑通”一声,朵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唐多余立马摔了个狗吃屎。
正待爬起来,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朵儿怒道:“淫贼,你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么?支走我们,然后趁机对我家小姐不利,再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别!别!”唐多余疼得撕牙裂嘴:“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裴小姐不利,非是我不肯说,实是这法子会损及到赵家的利益!”
说着一指唐德彪,继续道:“我怕这个小杂种听了后告诉赵仁贵那个老不死的,他们再从中作梗,到那时就真保不住小姐的清白啦。”
朵儿一愣,原来这淫贼只是想支开赵家人,不包括自己,那这样一来,就误会人家了。
踩在唐多余身上的脚便自然而然的收了回去,警惕性也去了大半。
朵儿刚收回脚,就瞧见一旁的赵德彪像只疯狗一样扑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