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否则将是饿殍遍野啊。”
首辅王徵面色愁苦的说道。
“彭锦,朕早先便让你从国库里拿出五十万两白银赠济凉州,为何现在凉州依旧频频传来灾情?”
赵韧姿目光看向一旁冷汗直冒的彭锦,缓缓说道。
“陛下明察。”
彭锦出列跪伏在地,哀声道:“今年初,大奉南境云州遭遇水涝,几十万户百姓流离失所。”
“国库拨款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赠济。”
“四月,漠州又遭遇妖兽潮汐,整个赤沙城的城墙千疮百孔,为了请人去漠州重建城墙,又花去五十万两黄金......”
“六月......”
“七月......”
“还有九月......”
“当初那五十万两银子,最后拨下去的是三十二万两......”
“现在国库已经一两银子都找不到了。”
“文武百官的俸禄,也已经三个月不曾发放了。”
“还请陛下明鉴啊。”
彭锦脸色幽怨。
他在朝堂上的风评,历来就有貔貅之称。
但是这些赠灾要的钱,还有国防方面的钱,他却清楚一定不能少。
可从年初直到年尾,进账微乎其微,每次要花的钱却一笔比一笔大。
那些钱花出去,他何尝不是心都在滴血。
现在赵韧姿还问他为何不出钱赠灾,怎么赠?
现在百官都喝西北风了。
“国库没钱,你为何现在才说?”
赵韧姿眉头微蹙,语气冷冽的说道。
“陛下,微臣以为,只要熬过这个冬天,等待明年开春,其他几州税收一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彭锦叹道:“但微臣万万没想到,凉州的灾情竟然已经如此严重,几十万两银子下去,水花都看不见......”
做臣子的,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都是选择报喜不报忧。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