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过于直接,明显不够老练,但却多了一分少年的真性子。
苏沐儿拿起手帕擦了擦,一张瓜子脸有些慌乱,她听懂了徐子敬的提点,但,心中对那位路人丙有种莫名的畏惧。
“爷,都怪沐儿……”
“嗯,下次注意点。”
宁安皱了皱眉,毕竟雪天裤子湿了还是很难受的,他也向来不舔女人。
又是一番推杯换盏。
徐子敬本想用二十万银两买下苏沐儿,孝敬大哥,但没想到老板娘不敢收,也不敢放人。
只说:“初夜可以孝敬宁爷,但这个人,却不是她能做主的。”
好在徐子敬也能随机应变,悄悄将二十万两银票放在书中,送给了宁安。
在场众人皆是心知肚明,但看破不说破。
“大哥…嗝…小弟就先去回去了,以后大哥有什么事儿,比如要送谁进大牢,就吩咐小弟一声。”
“文墨,没有!给人构陷罪名,我可是太熟了!”
最后,徐子敬喝得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回家,还是转身去了隔壁。
偌大的房间内就剩下三人,宁安倒也不计较少年的意气话,眼神中露出了笑意。
二十万两白银,还只是一个京兆府少伊,接下来几天他很有可能发笔横财。
这些钱放在贪官手上,又有何用?
宁安打算将钱投入西漠,剩余的留下来做做好事儿,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一旁的云凝烟此刻红着小脸,望着好兄弟傻呵呵的一笑:
“苏贱人,把我兄弟伺候舒服了,明天我让你见见母亲。”
“这位公子当真?”
被唤作贱人,苏沐儿脸色难堪,她曾经好歹是大家闺秀,以她的出身,历来是嫁给皇帝的,就算不行,也能为妃。
命运弄人,人难自理。
她自知难逃命运,往日里她虽然也会陪客人吃饭,但自己清清白白,也没有谁敢放肆。
通常待两刻钟左右,这里的妈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