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定了,不必再议。”
她轻描淡写,为此事盖棺定论,没有太在意。此时,在场几人都不可能意识到,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决定会造成何其严重的后果。
等到事态发生后,再去后悔,一切都为时已晚。
女帝表态后,作为挑起这个话题的人,元本溪说道:“两位说得都有道理。至于哪些人该大胆重用,哪些再谨慎考察,这是考验几位主将眼力的难题。到时,你们自行决定即可。”
大敌当前,内部不宜出现立场分歧,所以他的话模棱两可,是在两位军侯中间和稀泥。
然而,李存啸冷哼一声,并不善罢甘休,说道:“听吹水侯刚才的话意,是对今年的新人不放心。我也有一点顾虑,倒不是针对新人,而是担心某些年轻将领,只会耍嘴皮子功夫,到时贻误军机大事!”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里锋芒直指任真,还是揪住他战场经历不足的软肋,不肯松口。
任真脸色一沉,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御书房的气氛顿时冷峻,弥漫起火药味。
眼看就要爆发更激烈的争吵,元本溪身躯微颤,低头咳嗽几声。
“按理说,我应该站出来,支持同门师弟才对。但是,国事为重,军伍里抱有相同质疑的,绝不止敬侯一人。你缺乏带兵打仗的经验,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认真注视任真,虽然脸色微白,透着病态,目光却深邃有神。
任真淡漠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顶转运使的乌纱帽,本来就不是我主动争取的,你们随时都可以收回,我无所谓。”
他心里则冷笑,搞了半天,今天召我过来,是这伙人临阵反悔,想收回对我的任命。
这样也好,老子就留在京城,专心陪你们斗到最后!
元本溪又咳嗽一声,解释道:“师弟,你误会了。朝廷连那些新人都敢任用,又岂能错失你这般足智多谋的奇才!依我之见,督运粮草干系重大,唯有你才能胜任。”
任真没有说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