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用打针可以上课了,妈妈却告诉我,等到消肿了才能去,
每天下午我还要去门诊打针。
之前我听我隔壁的阿姨说,我这滴滴的一点点就能换好几根猪尾巴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东西很贵,很贵。
回到家的这一个多星期,我总感觉身体非常奇怪,
嗜睡,全身没有力气,在那个下午,妈妈正常陪我去打针,
打到一半时我感觉脑袋里那种翁嗡嗡的又出现了,这次的声音更大。
“妈妈,好吵,脑袋……好…吵”
真的这是我第三次到达这个红色的世界了,那红色的山还在,
这次的我看到了之前没有遇到的河,之前走过而又没有印象的桥,
这次我的心有了一种恐慌,越靠近那个山,心里越恐慌,
有一种感觉告诉我,爬了那座山就再也回不来。
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不敢在往前走,站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浩浩,浩浩”
“谁,谁在叫我”
“浩浩,浩浩”
又一个声音“谁啊,谁在叫我”
“浩浩,浩浩”
又出现了一个声音,可是周围没有人,
“浩浩,浩浩”
“谁呀,谁在叫我,你是谁?你在哪里?”
我疯狂的跑了起来,在跑的途中回头看了一看
那座山好像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