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没有尽过半天的母亲的责任,第二,孩子那么小,她又自己开公
司,百忙之中,是否适合照顾小孩。这显然有些分量不足。除非,能找到她的生活习惯相当恶劣之类的事例。”
梁绍禹摇头:“我看她不像。”
胜男已无力去听,也无力去看什么,她只觉得声音在耳边飘飘飘忽忽,像是一阵青烟晃在远处,她眼前的东西也模模糊糊,像是隔了一层纱,又像是抹了一层浆糊。
“我们知道了,江律师,谢谢你。”梁绍禹起身去送江律师,送走江律师之后,亦是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家琪将打火机点着,又给自己点上一支,胜男晃晃悠悠起身,将两人口里的烟一支支抽下来,手里晃着两根烟,痴痴地说:“别抽烟,少游哥最喜欢抽烟了,你看,他现在病死了,孩子都不安生……少游哥,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胜男一面说着,只觉得两条手臂空荡荡的,身边有个热乎乎的躯体,便抓住那个人的腰,搂紧了,将自己被冻了一下午的脸埋进那个温热的怀抱里。
梁绍禹抱住胜男的那一瞬,只觉得内心的那座高得像城堡似的沙塔在泪雨滂沱中迅速倒塌。
梁绍禹轻轻拍着胜男肩胛骨突出的后背:“你先别急,我在想,如果请得动区仲衡,这件事是不是会好些。”
胜男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陈家琪大叫一声,一边将胜男和梁绍禹掰开一边说:“区仲衡!全国数一数二大律师!”
梁绍禹微笑,笑出一脸不易察觉的苦涩。
胜男的本来散光的眼睛突然坚决而明晰:“那个女人根本教不出好孩子来,我就是把房子卖了,我也要把延延留下!”
梁绍禹拍一了一下胜男的脑袋,淡淡地道:“傻丫头,你觉得这是钱的问题吗?”
“可是,我们请得动他吗!他是打经济案子的,怎么可能打这种民事官司!”家琪依旧不开窍地问。
梁绍禹起身,微笑,表示无可奉告。
看一眼自己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