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表示道歉?”
梁绍禹打量着东二环的霓虹街景,迎面走过一个长发飘飘的穿长靴短裙的女子,挽着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帅气男人的胳膊,两人边走边低头私语,时不时地微笑。
梁绍禹亦是浅浅微笑:“你当真想知道?
胜男深呼吸一口:“想知道。”
梁绍禹在电话那头收起满脸的迷人微笑,以郑重而似命令的语气慢慢地道:“爱……上……我。”
胜男的脊梁后迅速冒出一层热津津的汗液:“你在开玩笑
吧?
梁绍禹用滑糯的嗓音逼问说:“如果不是开玩笑呢?”
胜男的额上和鼻尖也滋生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凉风一吹,冻得她脸上一激灵。
“回答我。”梁绍禹说。
胜男将风衣口袋里的手插深了些,将竖起的衣领拢紧了些,却又热得她手痒、脸痒,又不得不放下衣领。
梁绍禹心中轻轻吹起口哨。两人就这样,静静僵持着,胜男细听着梁绍禹的呼吸,梁绍禹默听着胜男的心跳。
待到驶入一个门前,梁绍禹才意识到,自己已行至自己常去的私人会馆。
梁绍禹便低声说:“明天联系你,快回家去吧,天冷。”
他用指纹打开私人会馆的入口处,进入一个他闭上眼睛都能走到吧台的地方。
与其他私人会馆或昏黄或盖枝红或金碧辉煌的大厅不同,这里的大厅是纯白色——白的牛奶般的灯光,纯白色的毛茸茸的沙发染着几絮桃花色,透明的玻璃桌子,纯白塑料的吧台转椅,白色的四周墙壁上缤纷的浅粉色樱花花瓣在飘洒。
这里的会员大多是媒体曝光率非常高的商界人士,所以,他倒结交了一些朋友。当然,更多的是美女朋友。
梁绍禹坐在白色的吧台上,细细饮着一杯鲜柠檬汁。
“一杯甜酒。”
梁绍禹刚坐下,便有一个二十多岁的栗色卷发女人走上前来,发如海藻般随着她的步子飘逸。
梁绍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