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自己推出去,未等他抓住绳索,整个人已落入湖中。
“扑通!”
梁绍禹浑身湿漉,却庆幸起来:幸好穿的是会所提供的一次性会服。可是,眼镜像化在了水中一般,摸索了几下,手中尽是温暖清澈的水。
梁绍禹抹一把脸上的暖水,索性不再去找。
“啊,对不起!”胜男连忙道歉。
“呜嗷!呜嗷!”
天鹅被突然的侵入者吓得高亢而鸣,拍拍无瑕的白翼,快游几步。
“喂,你力气好大。”梁绍禹懒散地从水中伸出胳膊,“胜男,拉我一把。”
胜男却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刚一伸出胳膊,却被梁绍禹一把带入水中。
“啊!”
胜男吓得大叫一声,入水,水温适宜。
梁绍禹哈哈一乐:“貌似只有这样才过得去。”
胜男第一次端详着梁绍禹没有镜片阻挡的脸:修长入鬓的眉,弯弯的笑眼,挺拔的鼻,灿烂的笑意如雨果的诗般优美,恍恍惚惚中,胜男再一次将他的形象与自己的亡夫奇迹般重叠。“看什么?”梁绍禹深沉如海的眸子开始释放十万伏特的
电力。
胜男脸色一红,捧一鞠水扬在梁绍禹脸上:“突然拽我下水,吓死我了,我不会游泳的话怎么办!”
梁绍禹缓缓游到胜男对面,端望着胜男,用极其温柔的嗓音悄声说:“别怕。我会。”声音柔若春风,温若细柳,吹在胜男的耳畔,胜男的思维开始混乱,心如小鹿乱撞,人在温泉中,体温升高,连眼角周围的皮肤也滚烫起来。
少游哥,是你回来了吗?
胜男痴痴地盯着梁绍禹英俊的笑颜:少游的柔软发丝,少游浅浅的笑,少游颀长的脖颈……胜男清晰记得,他的少游是个喜好干净的男人,哪怕病得下床都困难时,身体可以洗澡的时候,他依然是欢喜的,每次帮他洗澡时,他的眼神凄楚而深沉,沉到胜男忍着泪微笑,微笑着轻轻触及他每一寸日渐枯萎的肌肤。
“呜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