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延延以一次跌跌撞撞的小跑中给他鼓掌,手拍得又痒又红……
想着想着,一股怕失去延延的疲惫感爬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索性一头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昏昏沉沉地睡去。梦中,延延牵着张颖和她的亡夫梁少游,三个人并行在北海的湖边,一湖的荷花,盛开如翠绿的火。白的粉的荷花大朵大朵盛开,延延冲着荷花甜甜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笑着笑着,
延延就抬头冲张颖甜甜地喊:“妈妈,我渴。”
“不!”胜男浑身一激灵,抢呼欲绝。
这一声,惊得胜男从梦中醒来,她睁开双眼时,屋子里已完全暗淡下来。已经是晚上了吗?胜男揉揉吃痛的脑袋,她的手机铃声欢悦地响起。
“醒了吗?”梁少游温暖滑糯的声音轻轻从电话那头传来,“延延还在睡,要喊醒他吃晚饭吗?”
“好呀,麻烦你了。我过去和你们汇合。”胜男用另一只手当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正在这时候,胜男听到自己的门铃在响。开门时,只见梁绍禹正一手抱着延延,一手讲着电话。
泡过藏药浴之后,两个人精神奕奕,梁绍禹双目灼灼,越发英气逼人。
晚餐依旧丰盛,不过没有一道与午餐是重样,吃着吃着,延延竟偎在梁绍禹怀中睡着了。两人迅速解决掉晚餐,梁绍禹颇有深意地将延延抱起,抬头看了一眼胜男,缓缓地对胜男说:
“先把延延送到客房里,之后我带你去星沉海底台。”
胜男惊奇于澳式会馆为何会有出自中国千年前情诗的浪漫名字,同时,她的浪漫之旅也正式拉开帷幕。可惜,这里并不是古韵盎然的露台,却是哥特式的中世纪欧洲建筑。紫色的城堡一如吸血鬼的故居,有几只乌鸦飞过,哇哇叫得胜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胜男背后一股汗嗖地冒了出来。
梁绍禹拍拍胜男的后背,笑说:“放心,不吓人的。”
“我才不怕。”胜男挑眉。她遥记起读大学的时候,有个满脸微笑的男生总请她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