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的手僵在半空中,回头看了眼顾景辞,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词。
感觉和顾景辞温文尔雅的气质有点不符合。
“好吧,那我下锅煮啦。”
阮卿又把那只虾放回水池,去旁边找锅。
灶台上是炖汤的砂锅和炒菜的锅,她问:“顾老师!有小一点的锅吗?”
“这个太大啦。”
“嗯,在下面的柜子里,右边。”
阮卿依照着顾景辞的指示去打开了柜子,她蹲下来拿出来,再一次起身突然一头撞到了顾景辞的手肘上,疼得她差点把手上的锅扔在地上。
她倒吸着凉气,顾景辞也放下了手上的勺子,下意识地捋开她额前的碎发,眉头微蹙。
“撞到了?
疼吗?”
阮卿倒是没有被撞到吓到,反而是顾景辞突然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她忽然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抬起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没事,只疼一下。”
阮卿平复着呼吸,“上次后面被砸到的时候都没有很疼呢!”
顾景辞的手也僵在半空中。
“小心点。”
“我会的!”
阮卿缓过来以后才去接了水开始煮虾,顾景辞炖好汤端出去,他就站在她旁边,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是肩膀都要靠在一起。
阮卿不动声色地悄悄往旁边挪开了一点。
不能靠得太近了,单独跟顾景辞相处本来就是一件令人紧张的事情了,现在靠得这么近的话,她迟早会暴露所有心思的。
喜欢一个人,真是若即若离的感觉。
因为喜欢所以想要靠近一点点,但又因为喜欢担心被对方发现又要退后一点点。
—
顾景辞说简单地做了点菜,却丰盛地可怕。
当所有菜摆在阮卿面前的时候,她没忍住问了句:“顾老师,你养猪吗?”
“比起养猪,更喜欢养其他宠物。”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