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二麻子满脸都是自信的微笑:“正所谓君子可欺以其方,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就连包黑子都被逼的杀了自己的侄子,想来这秦荐不会袒护那区区一个杂兵。”
“哼,最好如此。我那二弟虽有些莽撞,但却不应死得如此……”
瘦竹竿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看向秦府大门的目光也变得更加阴翳起来。
一直站在旁边的大胡子却有些皱眉,似乎颇为不喜这个张二麻子。
“只是秦荐毕竟是知府,咱们这么逼他是不是……不太好?”旁边大胡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呵,愚蠢。”
张二麻子似乎颇为不屑,连看那大胡子一眼都嫌多余。不过碍于姚老大的目光,他终究还是勉强解释道:
“秦府刚刚经历一场大战,又因低价粮的问题而元气大伤,而且最重要的是秦府内外树敌太多,现在所有压力都在秦荐头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笃定?”
“咱们不过是堵在这里两天,就已经有不下十二位贵人私底下接触我们了!你可知道这里面都有谁!?”
张二麻子一脸狂放不羁,仿若魏晋名士。
“都有谁?”大胡子顺势问道。
“你不必知道。”
张二麻子翻了翻眼皮,睁眼都没看那大胡子一眼,而是高昂着下巴做望天状。
用古语来讲这就叫“眼高于顶”——看人都不看正脸的,而是往人家头顶上看……用现代白话翻译一下,这就叫“用鼻孔看人”。
大胡子感受到了来自文化人的深深鄙视,和他却苦于最笨无法反驳,气得太阳穴上的静脉都鼓起来了,两眼瞪得有如铜铃:“你少看不起人!”
“呵,你想多了。”张二麻子用黑洞洞的鼻孔瞪着大胡子,“我就没看过你!”
“你!!你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个小样的?”大胡子抡起砂锅般的拳头用力的晃了晃。
那张二麻子似乎有些忌惮,不自觉的往瘦竹竿那边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