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再顺便“扔了点银子在地上”,至于银子是谁捡了去那就不管他的事了。
其实衙门里从县令、主簿到师爷、捕快,在普通人面前他们的官威大到了天际,可若涉及到朝堂之争,他们这些小虾米连站队的资格都没有,退避三舍都来不及又如何敢参与其中?
所以反过来说,衙门里的这些人也无法成为肖恒的助力。若不是事先打好招呼大家心照不宣,若是等到冲突表面化的时候,那么很可能有人为了不被沈党记恨而跳出来了……到那时候再想处理可就来不及了。
好在无论是靖安社的事,还是这衙门里的反应,大多都在肖恒的意料之中,至少朝堂上维持的那种“表面和谐”的气氛没有崩盘。
在此之前,这种气氛对于秦老爷来说就是慢性死亡,而现在……这种气氛反而成为了肖恒的助力,在他所酝酿的计划彻底爆发之前,这种平静正是他所需要的。
不过虽然听不到对面赵老黑的哀嚎声,但肖恒也知道以这种人的性格是很难善罢甘休的。
所以,计划进行到了下一步。
“笃笃笃。”
“吱呀~”
靖安社的侧门开了。
“咦?是你!!”开门的社员愣住了。
“不错,是我。”肖恒点点头,“赵社长可在?可否代为通禀一声,就说肖恒请他出来一叙?”
“……这就去。”那靖安社的社员很客气,当然这也跟他得知了那句“仙云台动不得”有关。
能让父母官都说这种话的人自然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甭管靖安社与有何恩怨,他自己是死都不敢得罪眼前这位的。
“多谢。”肖恒塞给他一串沉甸甸的铜钱。
“公子稍等,我一定将话带到。”说完那汉子就关上了门,随后肖恒就听一阵脚步声飞快远去……这人竟是一路小跑着走的。
没等多久,那木门又被打开了,赵老黑一脸铁青的站在门里。
“肖公子。”赵老黑拱拱手。
“赵大哥。”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