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正在给马喂东西……他们上马了!”
肖恒似乎看出了白衣少女的心思,一边催着老牛快走一边将远方的情况讲给她听。
“……”
白衣少女对肖恒的话将信将疑。
不过就像肖恒说的那样,很快她就看到了异常的地方……
……
绝大多数的难民都在向官道的前方集中,形成了人员最密集的“头部”。而沿着官道,越是向北,人就越是稀疏。许多一些老弱跑不过那些青壮,所以干脆舍弃了比较好走的官道四散向周围的野外逃去,赌金人去追前面的大队伍而忽略他们……
然而,他们输了。
金人的骑兵队伍在河边稍作休整后,就三、两一组的四散开来,远远的缀着难民队伍的末尾。
虽然金人骑兵控制着那些躁动的马匹,只保持着热身程度的小跑,可仍然很快就追上了那些被甩在最末尾的老弱。
然后肖恒看到了这些骑兵的脸上露出了狰狞到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笑容。
野兽,要吃人了。
那领头的骑兵抽刀指天高喊了一句什么,紧接着所有金人都抽出了武器,哈哈大笑着向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们挥砍下去。
人头滚落,鲜血飞溅。
骑兵没有任何停留的从尸体旁边掠过,然后是下一个,再下一个……
在鲜血的刺激中,原本已经力竭了的人们再次被激发出了最后的力量,逃亡的速度明显又快了些。
那些骑兵似乎也不想赶尽杀绝,在砍倒落在最后的老弱后,又再次放慢了马速,甚至有些悠闲的驱逐着四散的难民,就像在牧羊。
若是从天空中向下看就能清楚的发现,金人的骑兵们拉开了个稀稀疏疏的网子,一路驱赶着已经散开的难民重新集中起来。
这是一场围猎。
就像草原上狼与羊那亘古不变的主题。
……
“……他们开始杀人了……”
“他们停下了。”肖恒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