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把伞,在一座拱桥边等我,很多年了,或者那就是我上辈子的爱吧。”
她点头说,“或者我就是因为想忘记爱,才忘记了从前的所有的。”
我说,“你可以这样理解,我有另一个说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她答,“你说来看看!”
我点头,又坐回地上,她也并排我坐下,我嫌离得太近,比较尴尬,往一边挪了一些说,“其实你不算一个完整的灵魂,你只是影像中女子的一部分执念,而影像中的她,或早已转世为人了,而你就是她缺失的一部分。”
“公子是说,我们本是一体,‘她’转世了,而我却被分割留了下来?”
我点头说,“可以这样理解!”
“那没有我,‘她’能活的好吗?”女子若有所思的问。
我心说,这问题终于重回正规,我将计就计说,“当然不好,你想想,你也曾经为人,如果一个人缺胳膊少腿的,怎么会好呢?所以说那就是你存在的价值,也是要回去的地方。”
她点头说,“我懂了,您计划怎么帮我?”
我站起身来说,“当然是帮你寻找了,找到了就皆大欢喜了!”
“那怎么保证就能找到呢?”她又接着问。
我答,“我将用这一生帮你,若是此生找不到,我便来你的世界陪你,你看怎样?”
女子站起身来说,“我相信公子,那我随你回去。”
我说,“好的。”随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又是风过双耳,回到了大宅屋里,当我回过神来时,看地上多了个锦盒,粉色装饰,非常精致,我弯腰捡起来,心说,好一个痴心人,想着又自言自语道,谁又不是呢?说完,苦笑着摇头。
“公子果然也是痴情人呢!”听到女子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忙问,“您这是在哪?”
耳旁又来她声说,“我在盒子里,也可以说在你心里,所以我既能知道你想什么,也能传达我的心意。”
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