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
现在居然跟他说他点的四位头牌中有三位都不行。
这瞬间点燃了他多日来累计的怒火。
在青楼还从来没有点了不陪的先例,居然要用他开。
这让身为长令君的他很没面子。
“你便是这里管事的?”
随手拉了个凳子坐下,手中金票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自己数数。”
|“这里是多少金子。”
赵长安看都没看便将一叠金票塞回田安怀里。
他能感受到两个侍卫分别是宗师和大宗师之境。
在秦国来趟青楼还要大宗师之境当跟班的,他从未听说过。
即便是几大世家嫡子,也不敢如此嚣张跋扈的让大宗师保着自己去青楼。
再者说了,咸阳城内有头有脸的公子他认识大半。
若是富贵人家的私生子也不敢如此招摇过市。
那结果便只有一个,此人乃是其余六国勋贵。
“公子此言当真是折煞小人了。”
“醉春阁能入您的法眼,乃是我赵长安的荣幸。”
“只是咱出门在外,行事多将规矩不是。”
“这青楼它也讲个先来后到。”
“那几位身份特殊,您看能不能给您重新换上几位,保证姿色不逊色于那几位头牌。”
说完这些觉得不够,俯身贴在田安耳边。
“还没开过苞呢?”
听到这话田安眼神瞬间亮了,伸手拍了拍赵长安伸过来的脑袋。
“倒算是会说话。”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公子也不为难你。”
“这钱,你拿着。”
“你说的那几位送过来,若是我不满意,再将这头位送过来。”
听到这赵长安不乐意了,自己送出这么多人不就是为了保下公子赢天的小妾。
如今居然跟他说还要让其陪着,这传出去了,自己在咸阳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