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默，你说说，我师父以观众的身份参与你的节目都不行吗？”
“这个没问题，我们的节目本来是开放的，任何人都可以以观众的身份参加节目。”
这一回，杨默连想都没想，立马答应了。
“当真？”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陈大年猛地转回身来，似乎不太相信。
“陈师傅，我用自己的名誉担保，您可以以观众的身份参加。”
陈大年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杨默完全可以答应。
因为，他作为主持人有权力选择，哪一个观众直接参与节目。
在他的节目中和虚拟角色互动，真实的人类将把握更多的主动权。
“那就好那就好，我现在正式宣布，你通过了我的测试。”
陈大年退而求其次，只要能够以观众的身份参加他的节目，其实他还是有一部分主动权的。
“多谢师父！”
杨默大喜过望，两腿一软就准备跪倒在地，行一个简单的拜师仪式。
“别这个样子，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师父，你叫我陈师傅算了。”
这会轮到陈大年装了，他不想把这次收徒的事情弄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利益交换。
再说，通过入门的测试，并不是说明杨默就立即成为陈大年的徒弟，还需要等人数凑齐了再说。
收徒的仪式，需要选个合适的日子，也就是传说中的黄道吉日。
只有这样才有意义，否则就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倒霉。
“陈师傅，那您答应了？”
对于陈大年这些规矩，杨默多多少少是做了一点功课的，所以他并不感到奇怪。
“我答应了你放心，我一言九鼎从来不食言，目前也是这个月第一个通过测试的。等凑齐了个人，我们就可以办理正式的仪式了。”
还要搞个批量收徒，这不是规模经济吗？
杨默心里冷笑几声，这个陈大年恐怕不是个正儿经的练武之人，尽管他是个高高在上的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