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付出代价后,商蝉也没多为难他们,商战就是这样,只要付得起代价,想怎么玩怎么玩。
让她意外的是,白冰儿和白泽这对父女却没走,好像要继续看下去,想看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一样。
商蝉没在乎,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赵东山、赵东水这对兄弟身上。
赵东水一开始也不在宴会厅,听到心腹的禀报,这才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他当然恐惧、害怕,但是这件事已经不是当缩头乌龟能躲过去的事情了。
赵东水心中只能庆幸,自己从未明确答应过,只是做了墙头草而已......
......
“老二,过来跪下。”
处理赵东山,自然不会让商蝉出手,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这件事只有赵忠出手才合理,这也是商蝉直接把赵忠喊出来的原因。
赵忠用海黄芯龙头拐戳了戳地面,声音沉重。
赵东山还想挣扎一下,他面皮抽搐着,大喊道。
“父亲!大哥!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你们不要听信谗言啊!”
“三弟,你出来说句话!”
“你们有证据吗?”
“我真没有,这件事...你们不能污蔑好人啊!”
赵东山状若疯狂,赵忠微微叹气,似乎赵氏每一代都只有一个两个可以成事的子弟,余下其他,都是废物。
当年赵忠的兄弟姐妹们,也曾愚蠢过。
“老二,你真想让我清理门户吗?”
赵忠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和失望。
赵东山嘴唇哆嗦了片刻,最终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慢慢来到了台前,跪在了赵忠身前,满脸泪水。
他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法逆转了。
赵忠重重叹息,冷声开口。
“蝉儿,你二叔犯了大错,放在古代,浸猪笼、丈三百、刀一百零百都不为过,但今日爷爷求你件事,给他留条命。”
留条命,那就是除了命之外的所有,都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