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了秦烈的手段后，他已经彻底吓破了胆。
不敢有丝毫的抵抗之心。
这些天来，南匈奴大殿中的惨状，不时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而如今，这个魔神就坐在他的面前。
秦烈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端起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就看你的表现了。”
卫平连连恭敬道。
“小人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当下，他便将他勾结匈奴，将蔡琰的行踪告诉刘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连带着，包括卫仲道卧病数年。
卫家家主卫程想用蔡琰为卫仲道冲喜一事，也一五一十地讲了。
青龙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罪状扔给了卫平。
“签了吧。”
卫平心中惶恐。
若是签了这个罪状，他便再无翻盘之日。
青龙冷笑道。
“怎么着，你还想翻供不成？”
“不敢，小人不敢！”
卫平的身子颤抖着。
他咬了数次，也没咬开手指。
青龙两步上前，腰中绣春刀出鞘。
他随意地往卫平的右手上一抹。
哧！
右手的食指已经被割开。
卫平颤颤畏畏地，在罪状上按上了血手印。
蔡琰乃是大汉公认的第一才女。
她父亲又是当世大儒，名门之后。
她委身卫家，已然是低就。
却没想到，卫家迎她过门，不过就是为了冲喜罢了。
想到这里，蔡琰身子一颤，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
秦烈眼疾手快。
他右手一探，便将蔡琰搂在了怀里。
青龙颇为识趣，拎着卫平走了。
秦烈劝慰道。
“昭姬放心便是。”
“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蔡琰睁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