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皮肤的异化,可能会很难逆转,到时候会留下一些伤疤,希望你们理解。”
这父亲连忙道:“没事,男人身上有些疤痕什么的没有问题,不要命就行。”
“嗯,好好照顾,尽量饮食清淡一些。”
从病房出来,沈浪看向白菊道:“菊姐昨天怎么没来上班?”
白菊淡定道:“昨天去办理离婚了。”
“啊?”沈浪愣住。
“已经出现了裂痕,而且他强硬要求出国,既然如此,不如分开的好。”
“现在离婚需要冷静期呢,你们不好好考虑一下?”
“是啊,所以我们签署了离婚协议,等到两个月后,直接去领证就行,沈医生不用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没有那么多伤心,反而觉得是解脱。”
看着白菊淡定的表情,沈浪只能沉默。
虽然两人之间,有过一次愉快的体验。
但是事关人生大事,他也不好说什么。
“你好,请问是沈医生吗?”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开口。
沈浪看过去,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西装革履,头发虽然半白稀少,却搭理得非常严谨。
而且老人虽然站着,却有一股独特的气质,不卑不亢,仿佛非常自信,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一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沈浪道:“是我。”
“您好,我叫袁兵,是西北袁家的外事二管家,很荣幸能够见到沈医生。”老者微微欠身,自我介绍了一句。
沈浪微笑:“您客气了,有事吗?”
“是这样的,那个在医院闹事的女人,是我们家二爷的一个外室,她的孩子,虽然没有资格入族谱,但毕竟也是姓袁,我们二爷昨天已经知道了这孩子的遭遇,也了解了一些情况,您是有本事的人,请您谅解一个无知女人的鲁莽,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在这里给您道歉。”老人弯腰更多。
沈浪连忙搀扶起老人。
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