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浪沙,荒草,黄河,官渡河,芦苇丛生…
大秦斥候,铁骑来回纵横探查,速度极快。
张良就躲在黄河岸边的一处隐匿的芦苇荡中,往下还有地缝,小室。
这都是再次之前就给自己备好的退路。
百多人去,却只逃回来了自己。
张良苦闷啊,如若不是那辆那遮盖住了嬴政,刺秦就在今日!而且已经成功了!
然而,终究是失败了。
躲在这里,张良不敢长吁短叹,因为头上就是不断游走的骑兵。
慢慢的,深夜了。
似乎外头,也已经没了动静,张良试图弹出头来,望望动静。
然而,还不及他把头探出,数双大手齐下,直接将其从地缝里捞了出来。
“你们是?!”张良惊魂未定,因为,这些人看起来半年都没有洗漱了。
“主公月前就已断定你会在次谋事,所以遣我等提前一月个多在此埋伏,守株待兔…”
张良不敢相信,自己在谋嬴政,同时居然有人在谋自己?
真是可怕!
“你们的主公是谁?!”张良询问。
“吾等的主公,今日差些被你的大铁椎砸死!”有人愤恨不已。
“是嬴政?!”
“非也,今日若非吾主,始皇帝当殡天也!”
张良想起来了,那个调转马车,快速挡在嬴政身前的年轻将军。
“是,荡胡武侯?”
蒋子凡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自然而然的醒过来了。
这自然是蒋子凡刻意为之。
老子这救驾之功太轻松就到手可不好,得辛苦些,至少让嬴政看到自己所付出的辛苦与代价。
爱哭的孩子有奶喝,就是这个理儿!
躺在床上暂歇片刻,挥退伺候的侍女太医,蒋子凡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他们也清楚,也就退下了。
亲卫终于得以近身,向蒋子凡输送情报。
“事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