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见蒋子凡不说话，韦小宝也没有开口。
进宫以来的这段时间，虽然他是凭借着运气步步高升。可是，一直和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在一起，他身上多少也少了一些毛躁，多了一丝沉稳。
平时说话、走路间，也带着一丝有别常人的气场。
回到了住处之后，韦小宝又跟蒋子凡说了一件事情。
“皇上已经知道我不是太监了。他说要给我抬旗，让我做满人。”
“师父，”韦小宝用迷茫眼神看着蒋子凡，问道“你说是当汉人好，还是满人好？”
韦小宝毕竟是个小孩，这个时候问的也是这种好坏的问题。
蒋子凡顿了顿，他很想说一些在后世被大家广泛认同的天朝人认同，五十六朵花之类的话。
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不能！
这个时代的满人，绝对不是他那个世界的满族同胞，更何况在他那个时代不是还要一群满遗给他们的祖宗洗地，甚至还有人想着独立建国么。
于是，他盯着韦小宝说道：“你的户籍皇册上，是满人还是汉人，不重要~”
“难道你以为，抬旗之后，你就真是满人了么？你会说满语，认识满文么？这不过是皇帝笼络你的一种手段而已，让你觉得他是自己人。”
“皇帝现在需要你，把你当回事，难道你以为那些满人王公贝勒会把你当自己人？”
“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南蛮子~”蒋子凡看着韦小宝，冷冷的说“你只是一个在多铎手下漏刀的蛮子尼堪的后代~”
“别忘了~”蒋子凡拍了拍韦小宝的肩膀，提醒道“你是扬州人！2州被清军攻陷，多铎纵兵屠城，扬州被杀了八十万人啊~”
“这血海深仇，你没有见过，可是能忘么？！”
“师父？”韦小宝看向蒋子凡“你也要我造反么？”
“···”蒋子凡有些无奈。韦小宝这个情况，就好像那些被鬼子奴化教育了的高丽人和宝岛人。他们已经认同自己是日本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