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早已经不是卸岭魁首。卸岭一脉死的死散的散~”
“而且现在国内的情况,这可不是几十年前啊~”老瞎子说道“几十年前咱可以靠着人多势众的卸岭,现在这个时候~”
“国内不行,咱去国外~”蒋子凡坏笑道“老爷子,您当年也是读过书的,可不是那些坐井观天的儒生。您应该知道,四大文明古国中,在整个东方有两个,另外一个国家,他们的历史文明可不必咱们短~”
“莫非你想去倒天竺的斗?”
“有这个想法~”蒋子凡对几个人说道“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您,别想着终老残生,还是起来做些事情吧~”
“您也别说眼睛瞎了干不了事情,回头我的计划啊,就是要靠您这双耳朵~”
到底是当过大哥的人。谁甘心就这么窝囊后半辈子?
陈玉楼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等你们从滇南回来,老夫收你入门墙~咱卸岭和搬山,联姻!”
把这事情定下后,陈瞎子给几个人讲述当年的经历:
“老夫曾李家山倒过滇王的斗,不过去得晚了些,斗里的明器都被前人顺没了。”
“那王陵里头除了一截人的大腿骨,只剩下半张人皮造的古滇国地图,可惜字迹也已经模糊不清。”
“老夫一贯贼不走空,此等不义之财焉有不取之理?当下便顺手牵羊捎了出来。”
“后来在苏州,请了当地一位专门修补古字画的巧手匠人用冰醋擦了一十六遍,终于把这张人皮地图(石弄)得完好如初。”“谁知啊?不看则已,一看吓人一跳。原来这图中竟是献王墓穴的位置。”
Shirley杨和蒋子凡对视一眼,然后对瞎子说道:“献王带着一批国民从滇国中分离了出来,远远的迁移到深山里避世而居,滇王墓中又怎么会有献王墓的地图?”
陈瞎子说道:“老夫自是言之有物。”
他端着酒杯,有些笨拙的晃了晃。当年他也是跟着那些从去过魔都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