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鸽一边说着一边又吮吸了一下那只断手的手指。
闭上眼光听声音,仿佛能想象出那种吮吸美味食物的画面。
但是一睁眼……
朱守正现在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啊……
“这个您要不要尝一下大拇指,大拇指的味道是甜口豆腐脑的味道,正常人类应该可以接受。”
林牧鸽沾了一下树的血,把那只断手朝朱先生递去。
“不不不不,不用不用……”
“别客气啊,都是邻居,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感谢您前段时间让我直播。”
“没事儿没事儿,我……是坚定的咸豆腐脑党,绝对绝对不吃甜的!”
朱守正眼前一亮,连忙说道。
“嘶……行吧……”
林牧鸽吞了吞口水,然后自己吮吸起来。
“up是在沾着血吃手吗……”
“鸽鸽真的是人吗……”
“这也太阴间了吧……”
“朱先生有没有想回到过去把自己掐死的感觉【狗头】”
“鸽鸽快科普一下啊!”
“刚才那只诡异到底是啥啊……”
“太恐怖了,我现在还能想起那张脸……”
一排排弹幕闪过,在弹幕的提醒下,林牧鸽也终于放下了那只手。
“好了好了,不吃了。”
他打了个嗝,随便擦了擦嘴角的血。
“兄弟们,刚才那只诡异生物学名叫做山鬼,我一般喜欢叫它小透明。”
“老粉都知道,我起名一向是非常有逻辑的,像是什么章鱼哥大喷菇小喷菇,我觉得都能体现这一点,所以我为什么叫它小透明呢,因为它的内心很脆弱,就非常在意别人的眼光。”
林牧鸽从包里掏出了手电筒。
看得朱守正是扶额长叹了一声。
你有手电咋不早点儿拿出来呢……
“唉……”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