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脆弱,所以它们需要找一个和小千手刚出来时候自然体温差不多的地方,需要比我们家现在这个温度高一点。”
“这几天家里只有你一个活人嘛,你这屋也是最暖和,被窝里的温度差不多就是小千手需要的温度,所以它们就喜欢来。”
“给你按摩也是为了让你活活血,让身体更热一点儿,别多想,它们就是单纯地把你当培养皿了而已。”
林牧鸽拉起了三只千手,“等明天我带它们去外面院子里晒晒太阳就行了。”
“……好……谢谢……”
“行,然后有啥事儿叫我就好。”
他顺便把门外伺机而动的小千手也拖走。
“挺好。”
林牧鸽坐在沙发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赵凡卓真的出乎他意料的敬业,能有这样的真爱粉,真不错。
“柠柠,我先睡了。”
他用大喷菇的汁液泡了个热水澡后钻进了卧室里。
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抱着冰冷的骷髅脑袋,看着墙上诡异的画作在抓耳挠腮,林牧鸽也体验到了家的温暖。
尽管还不到晚上十一点,但他也不到两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
…
“前辈!咕噜噜……早!”
第二天早上,认真刷牙的于欣柠元气满满地说到。
“早。”
林牧鸽挠了挠蓬乱的头发。
“对了,卜卜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
“行吧,我还寻思等他回来的时候顺便把喜子哥和其它娃娃都带回来,咱们照张全家福。”
他看了眼日期,不知不觉已经十二月中旬了。
他去北城之后季凡卜也受李林宇的邀请在糖木病院兼职吓人到了现在。
吓人,还是合法吓人确实挺好玩的,他到现在也没回来。
“对了前辈!你知道你现在在小破站上已经特别火了吗?”
穿着小白兔围裙的于欣柠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