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要,你不知道?我们几个老把头死了,那帮小免崽子还不得全翻了天啊!现在我己经就是痛心疾首!特别是当年国医的事件,痛心疾首,痛心疾首啊!叶三哥他死的冤啊!”
光头老者脸上显出一片悲凄之色,“十一哥,现在国医己经全面衰落,西域医学大行其道,叶三哥的愿望恐怕是实现不了了。我们几个老不死的,若是再死了,那国医就彻底没有了背景后台,你自己想想,这多么可怕?”
三个人你一言我语,悲天呼地,似乎黄雪山一旦要动手术就必死无疑,他一死,天就要塌下来一样!
黄雪山看着三个人着急的模样,却很开心似的一点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品着今年新下树的极品绿茶,见三人无话可说了才放下茶杯,从茶几拿起一只摇控器,轻轻一按,说道:“你们先别着急,我先给你们看点儿东西!”
三个人的目光转向正厅角落里的一台大屏幕彩电,那里有一台录像机,这几个人都再清楚不过了。无聊的时候,他们也看一些片子,回忆过去。
电视机和录像机同时打开,画面里顿时出现了上午叶天星和苏紫槿在这里的画面。
当叶天星给黄雪山把脉时的景像定格住的时候,除了黄雪山之外,其他三个人也像被同时定格一样,死愣愣的呆在了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脸上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极其震惊的东西。
光头老者的眼圈突然就红了。他转过头来,对黄雪山道:“这小子,是……是……?”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矮胖老者一拍大腿道。
高瘦老者收回目光,稀疏的胡子抖动着,脸上的疤痕一阵颤抖,向黄雪山道:“老十一,你从哪里找到的?他到底是谁?”
黄雪山对这三个人的反应似乎很是满意,悠然地喝着茶水道:“他叫叶天星,是大彪从安都县清水镇发现的,正是他治好了大彪子的急性疝气,才让我注意到了他。我己经对他进行了调查。”
“他在五年前曾在安都县一所化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