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中,一头白发的薛伯仁坐在地上,见苏紫槿和叶天星进来,笑着说道:“紫槿,你们来啦?”
“爸,你现在没事了?”苏紫槿给薛伯仁倒了一杯水,问道。
薛伯仁笑道,“我这病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嘛,时好时坏的!”
“今天,我给您请了一位神医来!”苏紫槿说道。
薛伯仁并不是一直像那种癫狂的状态,平时不发病的时候,也是很正常的。只不过自从他得病之后,就要求薛天明打了这副铁链把他锁起来,怕他癫狂起来伤人或伤己。而且,他虽行医半生,但是对自己这病却毫无办法,试了许多方法也不管用。
“你叫叶天星吧?”薛伯仁看向叶天星问道,“刚才你在外面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年年轻轻,就能做到望气知病,不简单不简单啊!”
叶天星微微俯身,谦迅地道:“老先生过奖了!若论行医,在下只是晚辈而己!”
“好,医者至谦,彬彬有礼,不愧是国医传人呐!”薛伯仁哈哈笑道,“叶天星,不知你的医术是习自哪个名师,亦或是家中所传啊?”
叶天星道,“我的医术是师门所传,不过出山时师尊嘱咐,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透露他老人家的名讳,请薛老先生见谅。”
薛伯仁点点头,有些国医的传承,确实如此,秘而不宣。正所谓医可救人,亦可害人,自古来恶医害人辱及师门的事例并不少,所以他也不再打听。
这时,叶天星说道:“薛老先生,刚才我观你之气色,非但并无衰气,反而是生气过旺,你的症状发作之时,是不是头痛似裂,幻境丛生,且全身如同火烧难耐,以至于癫狂无比,不能自持?”
薛伯仁听了叶天星的话,顿时眼前一亮,连连点头,说道:“小兄弟果然是名医之后,手段非凡,确实如此!”
见叶天星识出薛伯仁的症状,苏紫槿也是喜上眉梢,说道:“我就说,叶天星一定行吧!”
这时,薛天明和麻四等人也走了进来,见叶天星己经识出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