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的话把魏忠贤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慌乱地匍匐在地时,身体都已经如筛糠般颤抖起来。
“万岁,您……对奴婢即有知遇之恩,也有再造之恩。
奴婢万死都难报您的大恩大德。
要是还搞风搞雨,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吗?”
他在乎的是权位,对钱财还真不是很看重。
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话就真的可信。
要知道,这货本就是市井无赖出生,还是个狠人。
未入宫前,极其嗜赌。
赌得把妻女都给卖了。
这种人从本质来说,本来就猪狗不如。
后来因为输大了,一狠心就自己把自己阉了。
哪怕真是在气头上,敢于对自己下狠手的人也绝对是很可怕的人。
“你能知恩图报,且能看清形势最好不过。
能用之人朕自然会重用,也愿意给予机会。
所以,只要你能忠心于朕,就绝对会善待。”
“臣能活着,都是万岁开恩。
万岁爷又让臣满心想升华权力。
臣绝不会拿自己脑袋开玩笑,更不会蠢到对万岁不利。”
不再信誓旦旦地表忠心,而是出于自身考虑,反倒让他更可信了些。
朱由检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让他平身。
“爷,不知接下来,臣要对谁动手?”
魏忠贤起身后,连忙恭敬地问道。
“此事朕已经提出过要求,你只需要按朕的要求行事即可。
朕没有心情在一件事情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回答或指示。
你要记住,朕给了你指示,你就可以放手去干就已足够!”
朱由检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是,万岁爷。”
“告诉内阁,朕因幼时伤了命根,不可能再有后人。
毕竟,完婚近两年,都无所出,朕已经非常明白。
而且,藩王宗亲,终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