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直接结束了通话。
十三里寨门前。
方牧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后，才沿着道路走了出去。
“小心一点。”
“注意脚下，不要滑倒！”
“还有位置吗？”
“慢一点……”
百余米外，五六位身披防疫服的工作人员，正处理着案发现场的尸体。
一具具皮肤呈现青灰色的尸体。
被他们装进敛尸袋，送上了大夏官方的检疫运输车厢。
“陆组长，一共十七位死者。”
一位全身裹在防疫服内的工作人员说道：“我们马上送去尸检，大概要三天才能出结果！”
“知道了。”
陆雨晴轻轻点头，嗓音清冷的道：“到时候直接把尸检报告，送到重案科就行了！”
“好！”
身披防疫服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陆雨晴没有再回应。
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落在了不远处的方牧身上。
“阴气……”
陆雨晴的丹凤眼微眯，脑海中瞬间做出了推测：“难道，他就是那个年轻的驭灵者？”
方牧逐渐走近，目光转向了案发现场。
“不妙！”
陆雨晴心头一跳，匆忙低头转身，作出一副查探现场的模样。
方牧看着陆雨晴的背影，暗自叹息一声：“恶鬼作祟的案件，恐怕什么东西都查不出来。”
嘀嘀！
公交车的鸣笛声传来。
方牧加快脚步离开，坐上了前往永平市的大巴。
“他没有怀疑我？”
陆雨晴站起身来，看着逐渐驶离的公交车，秀眉皱了起来：“一会儿还是去调下监控，看看这个人的档案。”
正想着……
叮铃铃！
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雨晴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喂，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