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瞬间缩紧,几乎把纸张揉碎。
“爸,还有两个,等我解决完他们,我一定光明正大的,给您祭奠。”
顾馨儿说完,眼里划过一丝坚定。
等盆里的火彻底熄灭后,顾馨儿起身回卧室,却发现卧室里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男人凭窗而立,背影被月光拉长。
顾馨儿瞳孔骤然一缩,捏紧了手里的小本子。
“温少来得比我预期的要晚一点。”
温予易不喜欢她这么冷漠得跟自己说话,走到她面前:“顾馨儿……”
“说吧,你想怎么要惩罚我?”
温予易唇线抿得很紧:“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是明知故问还是装腔作势?不过你随便,我承认是我故意牵着巴特把乔绾绾吓疯的,她不是借口疯癫么,我成全她而已。”
她的淡然,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嘴里说着无关紧要的小事。
温予易胸口仿佛堵着一块沉重的巨石……
就在他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顾馨儿又淡淡的开口道:“反正如今我大仇得报,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不是惩罚,我怎么还舍得惩罚你?”温予易好半晌才喃喃张嘴。
最该惩罚的人是他自己。
为了防止乔绾绾又被沈飞扬救走闹事,温予易暗中安排人分别盯着两边。
但沈飞扬如今自身难保,就算是想再救乔绾绾出生天,也是有心无力。
转眼,又是一段时间过去。
这天,徐琴继续来为顾馨儿心理治疗。
从业这么多年,她也是鲜少遇到像顾馨儿这样,治疗这么久,却一直紧闭心房的患者。
就跟所有的手段都无用一般。
顾馨儿最近很喜欢穿宽松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她不爱出门的时候,随便套两件睡袍,比谁都慵懒。
徐琴觉得她很矛盾,一如既往的让她放松,躺在一张天蓝色的沙发椅上。
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