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雾气翻腾,扯着司陵渊的衣摆,撒娇:“陵渊哥哥,我不想打针,让医生伯伯开点药给我好不好?”
护士小姐姐举着针筒,好笑又好气:“小朋友,你发烧了,打针是最快的方式,如果烧久了,很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后遗症的。”
司陵渊大概是习惯了小尾巴的撒娇,板着小脸儿,按住了小尾巴,单手脱下她的裤子,对护士淡定地说:“打吧。”
可实际上,他看着那牛奶般的白皙,柔软可爱的小屁屁,早就有些心猿意马了,他不是三岁小孩了,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他脱了小尾巴的裤子,好羞耻……
看来,以后自己真的要对她负责了。
一旁的监护老师也惊住了,震惊地去问司陵渊和小尾巴的关系,软软童真无邪地说:“不要惊讶啦,陵渊哥哥是小尾巴的未来老公!干妈说,他们这叫娃娃亲!”
“……”老师简直要惊呆下巴了好么?
现在娃娃亲都这么早熟了么?
护士也惊诧地看了眼司陵渊和小尾巴,在内心咆哮,她没有男朋友,一定是因为爸妈没给她安排娃娃亲!
虽这么想着,但还是动作利落地,拿酒精棉签消了毒,把针头缓缓地推入了小尾巴白嫩的肌肤。
凉凉的针头刺进去,像被蜜蜂狠狠蛰了一口,小尾巴瘪着小嘴儿,眼睛闭得死紧死紧的:“呜呜呜,陵渊哥哥,打完针针了你跟我说,我不敢看……”
“护士小姐姐,你轻一点哟,我好疼……”
“呜呜呜,软软,你一定要注意保暖,别像我一样感冒了,头晕又眼花,还要打针针,我再也不想感冒了!”
一句句委屈巴巴的小奶音,染着哭腔,盘旋在司陵渊耳畔。
司陵渊心疼,轻声地哄着她。
可这个时候的小姑娘显然是不能哄的,越是哄她,她越是觉得委屈,哭声反而越来越大了。
司陵渊干脆板起脸,威胁道:“你再哭试试?再哭我不理你了。”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