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突然压下来的热吻,宁浠将脑袋歪向一侧。
没把话说清楚,休想这么算了。
战北爵的吻有几次落了空,他也不着急,改为攻陷她的锁骨,她有一个很漂亮的天鹅颈,扬起脑袋的时候,肤色莹润如玉,还能看到颈间细细的小绒毛,可爱极了。
“唔……”
有一股热意从尾椎骨上涌,宁浠忍不住低喃出声。
这一声就像是对战北爵的鼓励,他一口咬在她漂亮的锁骨上。
宁浠吃痛低吟,修长的十指穿过他浓密的发梢。
“不是告诉你难,而是怕你陷进去想再若无其事抽身,很难,我不想你受到一丝的伤害,你懂么?”战北爵无奈地解释了一句,没有再多跟她废话,灵活地绕到她的身上衬衫的纽扣一颗颗接下来,俯身一点点跟她厮磨。
大概是两人分别时隔太久了,宁浠的身体比理智更加诚实。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抗拒他的触碰,又或者说,她本来就没有真正的责怪过他。
她一直都很清楚,他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不告诉她真相,也有他的理由。
她生气的是,被她抓包到了,还玩一套虚的来故意欺骗她……
手,抚过他的右边肩颈,光滑细腻。
但她相信,他就是战北爵,她的爱人。
小别胜新婚,这个下午过得格外漫长。
凌乱的被单上,宁浠懒洋洋地伏在战北爵胸口,漂亮的十指若有若无地戳着他的胸膛,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道:“你背后的那个结是怎么回事?”
哪怕是手术,也不可能没有任何伤疤吧!
“我让喻烨给我处理掉了。”战北爵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和她十指紧扣,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如果我说,我真的毁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宁浠一怔,从他怀里翻身坐起来,去摸他的脸。
坑坑洼洼,一点都不平整。
“你脸上这块黑色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