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几乎连滚带爬,扛着慕婉婉消失了。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见状,堂哥突然开口,沙哑的嗓音听上去带着几分迷醉,就连语气都像极了战北爵。
“阿爵……”
宁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不是阿爵,我叫凌源,你应该唤我堂哥,虽然我长得丑,但我毕竟要叫你的爸爸大伯。”凌源一本正经地说着。
宁浠暗道他还不承认,明明就是战北爵……
也许是担心这里人多眼杂?
宁浠把心一横,单手捂着太阳穴,小脸皱成一团,柔柔弱弱地朝凌源倒了过去:“我的头好疼,还好晕,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慕婉婉撞伤了……”
凌源长臂一捞,将她搂在了怀里,结实的胸腹有几分僵硬和扭捏。
“很难受?”
“快要疼死了,堂哥,你送我去医院吧?”宁浠靠在凌源的怀里,澄澈的大眼染上几丝恳求,深深地凝视着他。
凌源皱着眉,丑陋的胎记拧成了一团,他道:“你的保镖可以送你去,我还有其他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