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的命赌出去,吓得我都要疯了!”
“你的命何其珍贵,凭姓马的赌局也配?”
宁浠微仰着脑袋,一股脑把自己的担忧和心悸都说了出来:“我这不是担心你输红了眼么?赌徒都是这样的,越到后面越是无法自控,还好你在我腰上写字,让我相信你。”
她也是故意当着马致远的面,和战北爵闹脾气。
“我太太的演技真好,奖励一下,够了么?”战北爵双手捧着她的下颌,在唇上轻啄了几口。
“……”宁浠怔怔地僵着身子。
眼角余光瞥见来来往往打扫战场的保镖,耳根渐渐爬上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我刚吐过,你不嫌脏啊?”
战北爵一本正经地点头,露出点懊恼的神色:“好像是有点味道?”
“……”
宁浠气结,刚想把他推开,就见男人的俊脸逐渐凑近自己,在她眼前放大:“那我委屈下自己,让你把我也弄脏?”
宁浠落下一句无聊,快速落荒而逃了。
……
当天晚上,马致远经营赌船一事就由官媒正式发声盖章。
再加上马城蕴的丑闻,两者加叠,马致远几乎没了翻身之地,也被迫退出了下一任的总统选举,同时面临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