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
医生给云夫人做完了全部检查,挂上了输液瓶之后,才感觉松了一口气。
总统先生杵在这里,冰冷的眼神叫人心惊胆颤。
凌辙让秘书将工作推后了两个小时,他要在这里守着妻子到她醒来。
景程说的不错,最近她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无论是从心理学还是从传统病理学的角度来看,这都不是什么好征兆。
等一切安静下来,凌辙打来了一盆水,替云夫人擦拭脸上的汗渍。
这才注意到她的嘴角有一缕血迹……
他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她的唇,以为是她咬破了舌流出来的血。
结果发现她舌尖上的血并不算多,这些血应该是别人的。
侍女这会也开始整理刚才被弄乱的沙发,以及清理地毯上的血迹,凌辙刚好往地毯那里看了一眼,貌似刚才那个挺着孕肚的女记者就站在那里,仔细回忆了下,好像她当时手臂上在流血……
是她把手塞进了阿云的嘴里,阻止她咬舌么?
凌辙擦完了云夫人脸上的汗渍,倒水回来时,意外看到茶几上摆着一个证件。
他随意拿起来瞥了一眼。
第一日报的记者,宁浠。
刚才他的整颗心都在阿云身上,并没有太注意这个孕妇。
现在看上去,这个孕妇模样间像极了年轻时候的阿云……
不过她怀着孕,要显得丰腴得多。
鬼使神差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凌辙拿出了手机,等他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拨通了第一日报的总编电话。
“是我,你旗下的这位女记者宁浠,我想见一见。”第一日报算是F国最有影响力的国企报刊,凌辙和总编年轻时有过交情,如今虽然身份悬殊,但也还是保持着联系。
总编接到凌辙的电话时,自然是受宠若惊,却又跟着满脸狐疑:“宁浠?”
“对,今天下午,景程带她来采访我太太了。”凌辙又对着听筒说道。
总编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