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峥衍惹不起,只能躲了。
他给阿澈打了电话,让阿澈来陪着战北爵练手。
阿澈陪着战北爵又打了两个小时,双方都筋疲力尽了才停战罢休。
战北爵盘腿坐在道场内,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身上的道服也已经湿透了,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慕峥衍苦口婆心的劝他,就连道场的负责人都过来暗示晚上要关门了。
慕峥衍立刻提出送他回家。
战北爵面无表情地起了身,用毛巾擦干身上的热汗,去更衣室洗澡换衣服。
“你有没有觉得你老板更年期提前到了?”等战北爵洗澡出来的空隙,慕峥衍朝阿澈打趣。
阿澈汗颜:“……慕公子,你说这句话之前要不要先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的良心很好呀,要不要借你摸一下?”慕峥衍似笑非笑的挑眉。
“……爵少从夏女士下葬后就一直精神不太好,我真担心他憋出病来。”阿澈无奈地叹气。
“放心,今晚这么痛快地打了一场,他也算是发泄了。”慕峥衍相信战北爵会走出来的,岂料,十来分钟后,战北爵换好衣服出来,却径直吩咐阿澈:“回公司。”
“爵少,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还去公司么?”阿澈震惊,偷偷和慕峥衍交换了个眼神,满脸无奈。
慕峥衍更是大跌眼镜:“你还是不是人?刚才那么打,现在都不困不累么?”
“活动一下筋骨,我现在更清醒了。”
慕峥衍近乎咬牙切齿:“战北爵,你这是自虐!”
“那你不是应该更高兴么?起码总好过伤害到你心疼的表妹。”战北爵冷笑着甩开慕峥衍的手,吩咐阿澈将车开来楼下,阔步离开了。
慕峥衍:“……”
……
乔心安在医院陪宁浠,宁浠也睡不安稳,在床上翻来覆去,乔心安最后燃了一点助眠且对孕妇无害的凝神香,才安抚了她的情绪。
得了空,她马上给慕峥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