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光了!”
战北爵冷眸瞬间暗下来,凝视着温浅:“如果不想住,现在就滚。”
温浅感觉到男人迎面而来的冷厉气场,哽咽地咬着下唇,唇上溢出一大片鲜红。
“阿爵,阿爵我求你别赶浅浅走。”宋琴也跟着红了眼圈,将温浅护在身后:“她就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不懂事,我代她跟你们赔罪。”
战北爵给了宋琴这个面子,但语气依旧冷厉:“宁浠回来看你是好意,不是受气的。”
“对不起……”宋琴道完歉又去安慰温浅。
温浅气恼地直接进了宋琴的房间,很用力地摔上了门。
宋琴心如刀绞,眼底是一片绝望的死灰。
宁浠见身侧战北爵一直绷着脸,便悄悄扯了扯他的衣摆,心想可能是温浅的爸爸刚死,所以心情很糟糕。
四年前,她爸爸也出了事,她能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绝望。
“无论如何,你不是她的出气筒。”战北爵冷嗤。
温浅死了爸爸还是死了妈妈,和宁浠有什么关系?
宁浠朝他眨眨眼,无声地安慰着,然后将大包小包的礼物都给了宋琴。
宋琴也一改常态,连笑容都很敷衍,眼角余光却不停地去瞥她的卧室。
似乎很担忧温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