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虽然没什么钱,但日子过得多自在呐。”石烈惆怅道,以前几兄弟一起生活的景象历历在目。
石烈恨恨的继续说着:“跟了金人后,我越来越贪财好利,越来越沉迷于酒色。往上十八代都是穷人出身,穷怕了,有了钱就想捞更多。可是到头来,不还是落得个家破人亡,兄弟分离的下场,捞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报应啊,都是报应。”
一语言罢的石烈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在那颤抖起来。
“大哥。”王守仁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兄弟两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不再说话。
良久之后,石烈努力的抬起了手,抓住王守仁的胳膊问道:“守仁,大哥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你们会不会看不起大哥?”
王守仁终于没忍住,面色激动,一滴眼泪就落了下来,紧握着石烈的手掌说道:“大哥,来得及!”
石烈挣扎着直起了身子:“北凉军能接纳我们吗?我们可是背着骂名过了这么久。”
石烈原本无神的双眸中此刻已经出现了些许光亮。
“大哥!”王守仁沉喝道:“不管北凉军接不接纳,我们该换种活法了!我们浑浑噩噩的在金人的马蹄下活了半辈子,难道还要让我们的子孙也这样吗!想想你的儿子!”
王守仁严肃的话语让石烈微微愣神,想起了自己那个唯一活下来的,年仅十岁的小儿子。
难道要让自己的儿子也像自己这样活一辈子吗?不行!绝不行!
“好!”石烈咬牙切齿的说道:“投北凉!咱兄弟一起杀金狗!给老四报仇!”
王守仁笑了,笑的很开心,擦了下眼泪继续给大哥喂药。
兄弟两终于找到了一条能齐心协力的路。
日中时分,龙函关西城门外十里处。
褚玉成带着左丘、燕宏毅等一干将领安静的等在此处,数十骑战马伫立不动。
人群中的王守仁也是十分好奇的张望着脖子看向远方,想看看这位传闻已久的北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