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首饰都给您,还特意交代老奴,选出上好的料子来,给您做鞋子。”
“除此之外,陛下还交代,日后在这宫里,谁都不能使唤您。”
安红袖嘴角动了动,又动了动,却是红了眼眶。
路公公笑着道:“王妃,陛下同咱们凡人不一样,他自幼生活在尔虞我诈中,即便是想对一个人好,也不知如何真正的对人好,陛下对王爷心存愧疚,便想着将这天下都交给王爷。却忘了,王爷他不想要。”
“但陛下总觉得,让王爷继承大统,在给他找一个家世好,能帮衬他的正妃,是对他最大的好。”
“为着此,曾险些害了您。而今,陛下对您,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但陛下,别扭了许多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对人好。”
“但老奴看得出来,陛下他啊,是真的疼你。”路公公说着,抱着手呵呵笑了。“所以,老奴就来讨个嫌,同王妃说一说,也好让王妃知道,陛下的用心。”
安红袖鼻尖发酸,眼眶发热,皱了皱鼻子,努力维持着体面朝路公公道谢:“多谢路公公。”
“哎,王妃客气了。”路公公伸手虚扶了安红袖一把,“咱们啊,都是这天底下最微不足道的人,只要大秦好,陛下好,咱们就都好。”
“王妃,咱们都是一样的。”
“路公公教导的是,我记下了。”
路公公眉眼弯起,“时候不早了,那老奴先回去,王妃,也换身衣服再过去吧。”
闻言,安红袖点了头。
路公公没在多说,笑呵呵地离开了。
“姑娘……”
阿箬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伸手扶住了安红袖的胳膊。
安红袖目送着路公公离开,这才抬手擦了眼角的泪,对阿箬道:“同我进去换身衣服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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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又怎么了?”
秦诣辰简直要哭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坐在这儿吃个栗子而已,父皇至于这么苦大仇深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