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又如何下药?”顿了顿,安红袖也心知此事为难尉迟夫人了,便又道:“我也不想让夫人为难,可这是避无可避的一环,不知道病症,莫说是我,就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
闻言,尉迟夫人神情越发无奈。
安红袖亦是觉得无奈,明明只需要袁家公子过来让她诊治一下的事情,可奈何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这种不痛不痒的事情,便成了千难万难。
屋内再度陷入寂静中,半晌,安红袖开口道:“夫人,既然左右都是死局,不如我们破釜沉舟,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尉迟夫人睁大眼睛看向安红袖,“你有什么法子?”
“说法子算不上,只能说姑且能一试。”安红袖蹙了下眉头,平静道:“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试,回头宋小姐被休不说,还会被人盖上一个不能生的污名。但试了,若败了,结局可能会更糟糕一些,但若成了,宋小姐不光不用被休,还能摆脱污名,说不定还会有个可爱的孩子。这两条路,夫人不妨权衡一下。”
尉迟夫人心下隐有猜测,脸色颓败了几分,扶着椅子扶手道:“你让我想一想。”
“好。”安红袖应声。
半晌,尉迟夫人长吐了口气,看着安红袖道:“我想试一试,劳烦姑娘告知,这法子是什么?”
安红袖闻言点了点头,将法子说了。
尉迟夫人闻言诧异,错愕的盯着安红袖好一会儿,这才道:“姑娘,你……你该知道,若此法败了,回头我和宋家都可能怪你,你……为什么还?”
接下来的话,尉迟夫人没说,但安红袖心下已然明白,她弯着眉眼笑起来,“若是别人,我可能会不会说。但我和尉迟瑛是好朋友,我想,尉迟瑛会明白我是一番好意,即便到时候结局糟糕,他也不会怪我。”
尉迟夫人看着安红袖,须臾点头缓缓笑了,“看来,我儿说的没错,你啊,的确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闻言,安红袖脸上的笑意浓郁了许多,眉眼都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