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儒家之学是为法家的引路者?”
陆贾站在原地,揪着自己的胡须。
嘴中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正是如此,否则为何制定秦法的会是李斯丞相呢?”
嬴子墨笑着说道。
李斯是荀子的学生,说是儒家出身并没有问题。
也正因如此,他制定出来的秦法,用来治世才合理。
文化和思想,从来都不是哪一家便绝对正确。
而是要通过碰撞,思考,融合,才能不断进步。
在他看来,法家就是儒家的一种方法论罢了,两者本就是同源而生。
礼制定义了君臣,父子,忠孝礼义,这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法吗?
“这....”
“李斯不是我儒家的叛徒么....难道是我们眼界窄了?”
“儒法是能共存的吗?”
有的儒家弟子绞尽脑汁,却发现根本无法反驳。
无论从现实角度还是理论,这套说辞都没有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居然被一个孩童辩倒了?
望着天真无邪般的嬴子墨,他们眼神都带着丝丝呆滞。
一开始以为是个好学的小孩,谁知一个孩童所言,居然屡屡触及他们的知识盲区,甚至给出了儒法兼容之道。
这小孩,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时,淳于越绷不住了。
“十九殿下之言,振聋发聩。”
他满是感慨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躬身朝着嬴子墨行了个礼。
众士子:“???”
十九殿下?
现在监国的不就是十九殿下么?
嬴子墨何许人也?
那可是朝堂之上杀了赵高,还抄了赵高的家,除了妇孺之外,连其几个子侄都没放过,夷了赵高三族的小魔头。
他们刚刚还在谈论之人,现在就站在眼前。
瞬间,竹林中的气氛就紧张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