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把你女儿的病治好之前,你说,寒烟的病还治不治?”
“他还敢?这胆子也太大了吧!”霍母圆睁双眼,不敢相信。
阎肃真不敢相信,这女人是大家族里出来的,除非她手底一点血腥也没沾,也没有见过龌龊的事。
霍寒山笑道:“婶娘,这年头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个人连我们霍家都敢招惹,难道还不敢?”
这才象一个集团副总说的话。敢情霍大少也不是吃素的!
“总之,你们记住我的话,为寒烟治病这事,只能有我们五个人知道。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寒烟的病就……”
下面的话,阎肃就不说了,他一拉霍寒山的胳膊:“走吧,哥哥!”
霍寒山的奔驰车重回市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阎肃透过车窗看到外面已经是福山街道办,就对霍寒山说道:“在这儿停下吧,反正离我住的地方不远了!”
霍寒山缓缓停车,又说道:“别忙,兄弟,我有话说!”
阎肃和霍寒山听到声音,都急忙往玉缘堂门前看热闹。阎肃拎着玉西瓜,霍寒山穿着高跟鞋,他们走得都不快。等他们出了店门,看热闹的已经把那妇女围在中间。
人群中,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捶胸,大放悲声地向着众人哭诉:“可怜我家传的玉瓶啊……那是给我儿媳妇生产用的……我那还没出生的孙子,你好命苦啊!”
大家听了好半天,才听出那妇女的意思。原来,她的儿媳妇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盆了,可是她的手头紧,于是就把家传的玉瓶拿到文化市场来卖。可是她一不小心,就被一个过路的青年撞到,玉瓶摔碎了。那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大家再向地上看,只见地上一块花布包着几个玉瓶的碎片。有懂行的一眼就看出来:“这玉瓶不错,起码能卖个三万两万的!”
别人立刻撇嘴:“都成这样了,还卖个屁!”
那妇女一听,又哭了起来。
有人问她:“你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