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
谭君看着这破败、落后的燕京城，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明这是大夏自家的土地，为何却任由四夷放肆欺压百姓。
不敢反抗便罢了，还要将这些夷人视为神明一般，他们只是表情略微变化，就能让这朝堂众臣草木皆兵，肝胆俱裂。
自上而下，皆是如此。
这些原本就生活在底层的百姓，还乐得为这些夷人跑腿干活，甚至建造工事。
谭君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他很快便释然了。
反正这些劳苦百姓，也就是换个碗端饭吃。
既然那高高在上的庙堂对他们不好，而这夷人能给他们更多的钱，饭能吃的更饱。
那给夷人当狗跑腿又能怎么样？
众生皆苦，他们要养家糊口，饭都吃不饱，你跟他谈家国情怀，这不是在耍流氓吗？
谭君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心里还是痛恨，与这苍生无关，他只是痛恨这满朝文武，到这关键时刻是男儿身的，不过五指之数罢了。
平日里倒是耀武扬威高高在上，可一遇到夷人便立即改头换面，媚态毕露。
谭君早已看透了这烂到骨子里的朝堂。
就算有强大的武器又能怎么样？这依旧救不了它。
内脏生了顽疾，擦些跌打损伤、止痛的草药就能治好？
怎么可能？
通过陈凌云的话，他已经得知后世之大夏，巍然矗立在这蓝星之上，再无人敢轻易欺压。
火炮可搬山、机械可填海。
还有那如龙般的列车、飞机，数日之内便能从南国抵达北地边陲。
可这些终归是外部的强大，倘若人心依旧如此愚昧、无知、麻木，那又有何用？
于是他再度开口询问。
“这第三个问题，还请阁下解惑，谭某不胜感激。”
陈凌云点了点头，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犹豫着什么，与他之前的反应速度相比，可谓是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