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坐到蒙恬旁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说的口干舌燥。”
蒙恬看了看项云搭过来的手,倒是未在意。
“与我有关?”
“那可不!”项云长出一口气,“我本来想要个鸡蛋,结果你给我一只母鸡,还是只金鸡。搞这么大间酒楼给我,我不好好做,怎么对得起公子秦那点人情。”
蒙恬笑道:“只听见有人哼穷,没听见有人哼富的。项兄你真是······不可言喻。”
项云撇嘴道:“话不能这么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一下给我这么大的酒楼,日后若是做的不好,我又回到西城那间祖宅卖烧烤,那落差有多大你知道吗?”
蒙恬听出了项云的担心,但他也不能明说,这间酒楼就是秦王嬴政送给你的,别人谁都拿不走。
蒙恬换了个话题,“项兄,你这哪来的那么多短句,咋一听还很有道理。”
项云撇撇嘴道:“反正不是我想的,都是听来的。”
蒙恬摇摇头,显然是不相信。
与身边这位项兄越是接触久了,越是觉得他不显山不漏水的,其实内里的学识很多,至少不比自己差。
说话间,蒙恬倒是想起一事,“项兄,上次你提的练拳脚一事,正好我今日有空,便与你指教一二,过几天我可能就要离开咸阳,去办点事情,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一年不回来。”
“要走?”项云想了想,“哦。”
对蒙恬来说,项云这个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从不刨根问底,不去过分打探别人。
听到这个练拳一事,项云立马来了精神,拉着蒙恬走到院中一处角落。
蒙恬看着眼前有两根立柱,上面的横梁上挂着一个圆筒形黑布袋,开口问道:“这是何物。”
“沙包。”
“沙包?”
“练拳用的。”
“练拳?”
项云嘿嘿笑道:“我演示给你看。”
只见他来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