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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级别,易中海只是一个车间的组长,而他可是整个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
上下级别,一下子就显露出来。
李刚这么说,还抬出了李副厂长,顿时让易中海无话可说。
“李科长,棒梗要是没了,我们家可怎么办啊,求求你了!”
秦淮茹见美色诱惑不成,立刻装起了可怜。
整张俏脸可怜巴巴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开始抹起眼泪来。
“秦淮茹,我跟你说,你别来那一套,你们要是敢阻拦执法,我把你们一起都带走!”
李刚晃了一下手里锃亮的手铐。
不就是玩吗?他今天有的是时间。
但想要将棒梗带走,门都没有!
秦淮茹见李刚软硬不吃,她只好蹲下身子,一把搂住棒梗。
脸上成串的泪珠滑落而下,扯开嗓子,在那里大声悲嚎起来:
“贾东勋,你个挨千刀的玩意,你个死鬼走的那么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受欺负,我不活了.......”
秦淮茹这一嗓子嚎下去,顿时就吸引了过往的职工。
对于秦淮茹,很多轧钢厂职工还是认识的。
毕竟刚刚死了丈夫,一个女人拖家带口的不容易。
就是眼前的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
他们记得贾东旭自工厂抬回家的时候也有这么一出。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这样想着,众多不明所以的职工就围了上来。
李刚本是保卫科科长,这种场面他见多了。
而且理还在他这边,本来他丝毫不慌。
可是随着秦淮茹的悲嚎声越来越大,又是饭点,人也越聚越多。
里三层,外三层,对着场上指指点点,各种议论声都有。
顿时,李刚就扛不住了。
他这个保卫科科长,还是走路子弄来的。
论真材实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李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