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被怜悯、被保护的一方。
杨建国讶然看着梁欢,
自己媳妇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真的出乎自己的预料。
这短短的时间,给她的触动可不少。
杨建国有些欣慰。
在这禽满四合院,不需要梁欢有多强的能力。
她只要分辨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免的吃亏就够了。
剩下的,还有自己呢!
秦淮茹不说话,她的眼泪像打开了的自来水管一样流了出来。
大院里面的人看她流泪,
声音渐渐小了起来。
巧之又巧的是,
秦淮茹的侧面,直直的对着傻柱!
傻柱的暴脾气又上来了:“杨建国,你一个爷们欺负一个寡妇,你好意思?”
“秦寡妇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赡养一个老人,多不容易。”
“你们就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心。”
“满院子的人,谁能比她家更困难?”
“你们自己数数!”
围观的街坊邻居不说话了。
秦淮茹小声的哭泣起来。
傻柱又来劲了:“棒梗偷鸡,那还不是他们家实在过不下去了么?”
“但凡能过下去,人孩子能这样么?”
“你们也就会欺负一个寡妇,真不害臊!”
局势逆转。
围观的群众都被傻柱说的不好意思。
是啊,他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寡妇,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娄晓娥拉拉许大茂的衣襟:“大茂,咱们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一点。”
许大茂白了她一眼:“你就听这个傻子胡说吧!”
杨建国忽然问道:“三大爷,您家里六口人都指着您一个人的工资生活吧?”
闫埠贵叹气道:“生活艰难啊。”
杨建国又问:“我瞧见一家六口都生活的很好,您的工资一定很高吧?”
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