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林与神农大神后裔同出一脉,这般算算,可拉拢之人并不少。”
子长终是停下研磨的动作,与虬祖四目相对:“如此简单,天帝自然也想得到。”
不过捏准了和渊冷淡而又无欲无求的个性,恩威并施,方才维护住今日平衡。
天帝算准一切,唯独算漏了明真魔君。
他根本没料到明真魔君之死会带给和渊这般震动。
为防和渊冲冠一怒为红颜,天帝想必早已有了万全防备之策,就等着他犯错。
所以子长当机立断,奉上奏疏指明和渊烧毁寻芳殿与擅自惩处岚雨之责,请求天帝将和渊关押至重阴山神狱,静闭思过。
众人都道子长神君这是大义灭亲,瞧着虬祖星君与蓬莱岛三星苦口婆心地在天帝面前为着和渊神君求情,更觉子长神君无比正直。
唯有天帝在早朝后留下子长单独询问:“当真不是联合虬祖与三星一道在本帝面前做了场戏?”
白脸红脸整齐活了,只叫和渊进到重阴山里受罚半年,罚也罚了,但并不算重。
子长正色坦白:“臣确实与虬祖商议过此事,臣等都认定和渊急需冷静一段时日,方才决意由臣执笔为他上奏。”
毕竟他是史官,向来与笔为友,针砭时弊,入木三分。
只听得子长停顿片刻又道:“但虬祖不知我将奏疏写得如此严峻,要罚他五年思过,三年俸禄。这才在朝堂之上争辩起来。”
天帝盯着子长看了许久,见他并无任何眼光躲闪,言辞也有理有据,终是放声笑道:“爱卿于和渊而言,确实是难得挚友。”
子长话毕,虬祖歪倒的身形逐渐恢复了正常,感叹道:“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说是这千年内准备退位,也不知阅翊可有他爹一半城府。”
又一壶茶煮泡完成,子长为自己倒上一杯,无视虬祖伸出的手:“作为离那个位置最近之人,安然数年从不出错,同样不容小觑。”
虬祖与阅翊太子有私怨,素来看不惯:“我瞧着他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