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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拿回原本该属于她的一切东西。
无论是凉鸢的养父母,弟弟,亦或是爱人。
但她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真的嫁给荣垚这么一个相貌普通,术法平庸,除却出身名门有些贵族气度外再无任何闪光点的男人。
她要嫁的人,必定得处于仙魔两界顶端。
所以她假意约了荣垚一道去往王城外,说是约会,实则将他引入积火洞中囚禁,引以术法封印。
她回到王城大哭着告知所有人荣垚失踪,但禁卫军将领亦早已被她买通,根本不会真心去寻。
“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这般囚禁多年,所为何意。”
荣垚之语一字不落地落入子长耳中,只听得衿伐仰声大笑:“杀了你,尸骨总有腐烂的一日,收藏价值着实欠缺。”
她将荣垚视作她击败凉鸢的战利品,而这战利品除却阻拦她的好姻缘一事之外,并无任何不妥:“可叫你活着,每每逢着本公主心情不佳,过来瞧瞧你,再想起凉鸢被赶出萁尾山时的落魄惨状,便觉着大快人心。”
荣垚闻言面色十分难看,只觉衿伐整个人因着这身份之差早被蒙蔽了双眼,陷入癫狂之中。
他昔年竟为了这般恶毒阴狠之人抛下凉鸢,如今落得阶下囚之身,也是活该。
“你这恶妇!令人发指!”
荣垚被她囚禁多年,洞外的封印并无任何改造,但他的术法却有所精进。
只见猛地一道黑气闪过,若非衿伐躲得及时,想必会被击中。
她见状几乎立刻变了神色,毫不留情地将栅栏炸得粉碎,抬脚便将荣垚踢倒在地:“恶妇又如何?不也是凉鸢那贱人逼得我不得不变作如此!当年与我上床时没想着她,如今有长进了?还真以为自己浪子回头金不换,简直恶心。”
荣垚不愿服输,起身又想同她打斗。
可惜还未出手,便被衿伐手中的匕首指住了脖颈:“怎地还想出逃不成?就你这废物,不自量力。”
她和子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