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若是认为声名受损。”
和渊见她越说越离谱,只出声打断她的胡言乱语:“在下之后自会保持距离。”
谁知元菲听见这话,竟气得眼泪再也止不住:“你就是想同我保持距离!那就如你所愿,我最讨厌你了!”
她转身便从院内跑出去,来到法乐阁之外跟只无头苍蝇似的不知该往哪走,急得越哭越大声,委屈得恨不得把整个洞天福地翻个个儿才开心。
和渊只得夺步追上,好声劝慰:“若在下想保持距离,又何必与少君多番往来,前去西沧国祝贺生辰,更不会一道前往人界。”
元菲毫不客气地拽着他的衣袖抹了满脸鼻涕眼泪,扬起红肿的双眼看他:“神君不讨厌我,可也不喜欢我对吗。你只喜欢岚雨仙君那般高远清冷又端庄的,我知道。”
她越说越觉着憋闷,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般一颗跟着一颗往下掉:“我是不如她那般好气质,可若论容貌,也没差到哪儿去。”
元菲哽咽着一一比较:“再,再说法术,她只是仙君,我即使与神君对战也不见得会输。还有家境,我是魔,魔界未来的女帝,到底哪儿比不上她了。”
她这一声声哭闹听在和渊耳底,他莫名感到心上仿若被一道铁链困住,撕扯间收紧了所有情绪,闷声疼痛。
原本都已快要坦白心迹,就算来日后悔,想要离开他,他也绝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
可惜话未出口,元菲已然感受到一阵熟悉的灵识,下意识地回首望去,只看见明清拎着敦题正从不远处缓步而来。
敦题尚不能化人,枝杈支棱着四处散开,捂着半张脸很是无奈:“都说了表姐人在神君这里,不会有事,明大哥你非要来打扰人家独处。”
明清脸色并不好看,与和渊迎面而立时更是面若冰霜。
他伸手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元菲揽至身后:“小小心系神君安危前来探望,神君不领情便罢,为何还将人惹哭了去。”
和渊闻声依旧礼数周全:“确是在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