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内,朱熹昭收到益州传回来的八百里加急,得知母妃已经说动了叶辰回京述职,顿时开心,结果姜松进来,说了一下雷鸣宫传来的消息。
朱熹昭顿时脸一沉,冷哼道:“好个雷池,说了不管朝堂之事,可转眼他就护上了,还明目张胆的,真当皇族的人是摆设吗?”
“皇上,雷池猖狂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可他这突然出尔反尔,莫不是不惧皇族了?”
姜松猜测的话落地,朱熹昭微微蹙眉,这怕皇族的事,可是元英和母妃一起说的话,难道还能有假吗?
“不会有错。”
朱熹昭肯定地说着,提笔笑道:“既然雷鸣宫要做戏,我们也不能落后,准备为千岁府送上吊唁词和白礼,让皇后、贤妃和敬妃都去吊唁。”
一听这话,姜松微微一愣,怎么少了德嫔主子了?
转念,姜松想到德嫔与赵家的关系,便颔首应着,“是皇上,老奴这就去传话。”
“你亲自去,免得皇后又拿乔,再跟德嫔说说叶家的要求,记住是我们求着叶家的人。”
朱熹昭话里有话,姜松自然明白,点点头,“是皇上,老奴这就去。”
“去吧!”
朱熹昭挥了挥手,姜松颔首一礼,退了出去。
只是姜松刚走出殿外,就看到德嫔薛韵诗带着贴身的宫女过来了,便立刻迎上去见礼,“参见嫔主子。”
“姜总管客气了。”
薛韵诗很是谦卑,在说话间,便开始打探消息,“不知道姜总管这是要去哪里啊?”
“还不是千岁爷走了,皇帝无比悲伤,奈何政务缠身,恐无分身乏术,特地让老奴亲自去转告皇后和其他娘娘们,让她们代皇上前去千岁府吊唁。”
姜松话落,薛韵诗立刻一脸悲伤,抬手掩面,语带哭腔,“哎,虽然死者为大,但本宫最近身子不适,真是有心无力啊!”
一看德嫔直接拒绝,姜松也就省了解释,便笑道:“嫔主子放心,皇上知道娘娘有难言之隐,